钟锂倾下身在她面前,靠着她的唇边低声喃喃:“我当然不是闲着无聊,我所做的每件事,所走的每步路都有着我的目的,就如同下棋一般。”“目的?”她用力推开面前这人,心如乱麻。“是呢。”他抬头阴沉的目光带着冷漠,“很遗憾,我并不是那个你想象中的忧国忧民、一心为社稷的好太子,我是心机算计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什么都敢做的太子。抱歉,让你失望了。”戚嫣呆呆地望着他,久久没有言语。这就是燕国的太子,她一直追逐的人,为何他眼里的温柔全都消失无踪了?他还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带着温柔体贴出现在她眼前的人么?她于他而言,到底算什么?